赵老大人的房门被急促敲响,他不悦地披着衣裳打开门。
“干什么这么着急?”
白鹭一头的汗,“老大人,我家姑娘脉象虚浮,同她发病时一模一样,求您去看看。”
赵老大人闻言,忙穿好了衣裳。
路上他也没闲着,“你家姑娘又受什么刺激了?”
白鹭答道:“只是做了个噩梦。”
“但姑娘她似乎偶尔就会做那个梦,至于梦见了什么,她从不对人说。”
赵老大人到的时候,萧尽染已经睡熟了。
白鹭想把她叫起来,却被他阻止了。
他示意白鹭,将萧尽染的手拿出来就好。
白鹭依他吩咐,将帘子遮好,只将手拿了出来。
赵老大人指尖落在她脉象上,脸色越发不好看。
不多时,他收回了手,跟白鹭到了外间才低声道:“没错,是毒,脉象也和发病时一样。”
“小丫头,你学过医?”
白鹭很谦逊,“不敢说学过,承蒙姑娘厚爱和赵医官青眼,奴婢跟着赵医官学了段时间。”
赵老大人捋了捋胡子,“也别妄自菲薄,能及时探查出你家姑娘的异样,算是有点天赋。”
“亏了有你,到了你们家这么长时间,我才第一回亲手摸到了这脉象。”
白鹭心系萧尽染,大着胆子问:“赵老大人,问一句不合身份的话,我家姑娘的毒可有解法?”
赵老大人摇了摇头,“毒是她幼年被下的,并非持续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