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尽染扯下披风,很不高兴。
这人神神秘秘的,把她的马车留在了田庄,另用了他的马车把她带回来。
季临渊道:“陪我做场戏。”
“可若是伤了你名节,怕是姚太傅不肯放过我。”
“这番布置,外人只当你今晚宿在自家庄子上,不会起疑。”
萧尽染这才发现,季临渊带她来的地方不是别院。
季临渊其实并不常住别院,他自己的家在荣国公府。
只是后来,现任荣国公袭爵之后,两人关系不睦,便从荣国公府搬了出来。
独身一人,他也没置宅子,平时都住暗阁。
暗阁离宫门很近,里头也大。
前院是个武场,二进里全是季临渊的地方,正房、厢房、厅堂一应俱全。
没家室的暗卫统一都住后院。
他带着萧尽染进了屋,萧尽染疑惑,“你到底要干什么?”
季临渊将她按在卧房的床榻上,眼角都是笑意。
“钱铁若还是个男人,此刻应该想尽办法来救你。”
萧尽染双手抱臂,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明明你也不打算伤他们,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非要搞这些。”
季临渊却道:“出了王仁彪的事儿,他们对京城很不信任。”
“不下个套,他们不会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