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星突然怀疑霍廷辰是不是也有情绪病？
霍廷辰抓起女人的手搭到自己的光洁前额，“对，我有病。”
乔可星一个愣怔，“那……”
随即，霍廷辰的俊脸缓缓拉开一道戏谑的弧度，
“我病入膏肓了，星星是我的私人医生，要对我负责到底。”
乔可星知道霍廷辰一向没个正经，也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的。
她抓起霍廷辰的手腕撘脉，没有发现异常。
她对精神科领域很陌生，没法判断霍廷辰的病情。
霍廷辰见女人沉默不语，敛起玩世不恭，郑重其事，
“星星，别担心，你看看我，能打趴那么多人，怎么可能有病？”
乔可星的脑海里闪过昨晚在派出所里看到的画面。
他神情呆滞，薄唇紧抿，像一个被吓呆住又无助的雕塑。
“霍总，不是开玩笑的，你昨晚在派出所里，为什么那么奇怪？就像被人抽掉了灵魂，眼神是空洞的。”
霍廷辰垂下眼睑，掩饰着眼底的暗潮。
发病的时候，脑子里的恶魔占据了他的灵魂，他发疯一般使出洪荒之力疯狂揍人。
发泄完了，恶魔舒坦了，他却被恶魔镇压着，进入了失魂状态。
这种情况，他以前也很少遇到，没法解释。
霍廷辰的长指摸了摸高挺的鼻梁，脑袋里琢磨着编什么理由比较有可信度。
“可能，也许，大概……我受到惊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