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说的,但就是容易手忙脚乱。恨不得变出八只手来,扶住方向盘。”
不知想到什么,男人低低笑起来。
宋熹娇嗔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在笑话我?”
“我哪敢呀,宝宝。我只是觉得你可爱的有点犯规了。”
“哪儿犯规了?”
“以后紧张时,别再乱抓。”男人唇边挂着一丝戏谑,“不管是方向盘,还是人。”
好一句引人遐想的话。
宋熹听到后半句,脸颊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变得绯润不已。
那些急促片段,在瞬间涌入脑海。
尤其是那句响在她耳边的低沉嗓音:“早就想跟你在车上……”
以至于她留在他背上的,全都些斑驳抓痕。
几天过去,还是有很明显的印子。
没有十天半个月的,怕是不容易愈合。
宋熹暗自沉静着,回应道:“在你面前,理智总是很容易失守,所以你不能怪我。”
“不怪你。”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下次可以更过分些?”
“只要我能承受得住,随便你怎么高兴怎么来。”
话虽这么说,但宋熹也不敢太过放肆。毕竟男人要是承受不住了,她怕自己会被就地正法。
车子驶回清风别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