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去了?”
“去了!”
“可有信心?”
“没有!”
金魁摇了摇头,别的事都好说,唯独自己这个儿子他是操碎了心。
乡试,能不能过他都已经不抱希望了。
七爷敲敲桌面,瞟了一眼权倾,面容略带埋怨。
这种事情,怎么不跟他通个气?
“罢了,你也累了,先行回去,这两天操劳过度要注意休息!”
“奴才遵旨!”
金魁没有半点推脱,飞快的朝着门外掠去,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结果。
成还是不成,哪怕心里有数却仍旧抱有些许希望。
“权倾?”
“陛下,奴才忘了,请您责罚!”
七爷懒得理会,金豹这个人他也有些印象。
憨厚,跟他爹不同,憨厚到家了,还真是物极必反上天自有注定。
金魁这个人太聪明了,居然生下了愚笨子嗣。
年近双十,毫无建树,比起京城内同年龄的青年才俊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
“这一次,他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