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憋不住气了，嘴里不停的冒泡泡，鼻子里已经呛水，好难受。
她又在哭了。
杨素看着努力抱着自己想救自己想往上游的人，手中的刀子攥紧了松开又攥紧。
唐瑈嘉终于撑不住的呼出了最后一点空气，开始大量呛水。
杨素忽然就放手，任由刀子落入水底淤泥。
他抱着唐瑈嘉脚下一蹬就窜出了水面。
“咳咳咳！”
唐瑈嘉疯了一样的大口呼吸空气，不停的咳嗽，然后人又要往下坠。
她反应过来立刻抱着杨素大喊：“你别乱动，千万别乱动，我能救你，咱俩都不会死的，不要慌张。”
杨素咳嗽着，挺直了挣扎，任由唐瑈嘉抱着自己。
其实慌乱的人是她吧？
唐瑈嘉一手托着他，一手划拉着水面，笨拙的往岸上游。
边游边哭着碎碎念：“我好疼啊，后背要疼死啦，杨素你这个蠢货，你气死我了。”
虽然这种情况不合适，但杨素就是忍不住笑了一下。
她都疼成这样了，边哭边骂人，还不放开他，到底谁是蠢货？
“救命！”
她喊了一句，忽然想起来什么，恶狠狠的对杨素命令。
“你这个旱鸭子不会游泳你还不会喊救命啊？赶紧喊，扯破嗓子的喊。”
杨素嗓音沙哑的说：“小姐我现在很虚弱，喊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