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谢共秋浅色的唇动了动,念出一串拉丁文。
花祈夏恍然大悟:“哦——”
谢共秋给花祈夏拉了一把椅子,自己也重新坐回书桌前,将药水和针筒包装拆开,听见花祈夏长长的“哦”,他回望过来:“你知道?”
花祈夏挠挠下巴,老实承认:“不知道。”
谢共秋眯了一下眼睛。
花祈夏说完忍不住笑出了声,“但用我爸的话说,学长的筐里那指定不能有烂桃不是?”
谢共秋安装注射器的手一顿,清明的眉眼难得疑惑:“烂桃?”
“啊。”花祈夏乐了,人也慢慢放松下来,“我爸老家是雪城的,这是他们当地话,夸你厉害的意思学长。”
谢共秋从那一派盈盈笑意间很缓慢地挪开视线,直到将注射器组装好,花祈夏听见他低低的“嗯”了一声。
房间中重新落下一片寂静。
如果花祈夏不主动开启话题,谢共秋似乎并没有打破这气氛的意愿。
而花祈夏——
她没有坐下,依旧站在桌边,正在专注地欣赏谢共秋的动作。
准确点说,是在欣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