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瓒:“做噩梦了?”

    说罢,伸手过来给她掖被子。

    沈若棠顺势抓住他的手,转过脸,借着窗外清幽的月光定定地看着男人。

    孟玉瓒感觉到她的力道,柔声安慰道:“有孤在,颦颦不会有事的。”

    “殿下……”沈若棠两眼含着一汪泪,心脏又酸又紧,想到梦里的画面,她就难受不舒服。

    好想抱紧他。

    不想他这么早就死掉。

    她向前紧贴男人的胸膛,在他怀里像猫儿似上下蹭动。

    从孟玉瓒的视角看过去,仅穿了一件吊带里衣的沈若棠冰肌玉骨,白里透红,仿佛像一只熟透的蜜桃,在他怀中扭动。

    他的大掌下意识地抚上纤细的楚腰,柔美的背脊,修长的天鹅颈,至于别处,直教他好不容易歇下的物事血脉喷张!!

    “颦颦,你再乱动休怪孤要对你胡来。”

    一语毕。

    牢牢箍着怀里娇躯,低头去寻那片最柔最软的嘴儿。

    明明与他有过许多次肌肤之亲,沈若棠还是会紧张会害怕,但更多的是心底有被填满的安全感。

    时间在静谧中悄然流逝。

    也不知过了多久。

    屋外传来打更人的声音。

    孟玉瓒畅快淋漓了一宿,心底有种奇怪难辨的情绪涌上来,在他脸上隐隐作烧,他把人翻转背对自己,不让她看到自己的变化,也不愿意沉浸在她眼角眉梢间的情意。

    继续在她那块松软湿润的土地上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