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保持现场秩序,是微臣的责任。”
说罢,退到自己的位置上,默默地看下一出戏的演出。
沈若棠惊魂未定,哪怕坐在孟玉瓒身侧依旧冷汗涔涔。
孟玉瓒执起装有热茶的白釉竹节柄壶,给她满上一杯,心疼道:“颦颦辛苦你了,喝口热茶暖暖身子罢!”
沈若棠缓缓转过脸,看到是孟玉瓒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打着转儿。
“殿下,妾身…妾身怕……”
孟玉瓒用眼神示意青荷,吩咐青荷把加绒的雪白斗篷拿过来,亲手披在沈若棠身上。
“孤在呢,那些个妖魔鬼怪休想伤害孤的承徽一厘一毫!”
言毕,扭头看向对面。
尊贵体面的太子爷此时此刻神情寒冷,那双精锐的虎眸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波浪四起。
沈若棠随他的视线,越过戏台看向沈月姝。
沈月姝十分淡定,不显山不露水,双手执起酒耳,远远地朝她敬酒一杯。
戏台上的寻常轴子杂戏唱词歌白,每一句每一词调动情绪,听得句句清楚。
永熹帝借由一曲毕,双手捧着金瓯永固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诸位率土御民,归顺朝廷,朕敬大家这杯酒!”
众藩王使臣一起站起来,双手举杯。
永熹帝先饮干。
众人再一齐饮干。
西突厥使臣:“陛下圣明仁武,统领九域万方,恩泽遍被,我们敬饮此杯,祈愿陛下龙体安康,福泽绵长!”
众藩王使臣:“祈愿陛下龙体安康,福泽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