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揍性,说起穷,咱哥俩还真难分高下!”徐文斌忍不住笑出来。

    徐文斌是真命苦,老爹当年在机关做财务科长,说出去也是挺风光的。

    可后来老爹意志不坚,贪了点让人查出来了,就给送进去了。

    娘俩这才知道,老爹还好赌,欠了一屁股债。

    债主子轮着登门要债,徐文斌老妈也是没辙,把楼房卖了,搬到了郊区平房。

    好好一个家,就这么垮了。

    到现在,徐家还有十几万的外债没还完。

    “嘿,那等我下了班咱就去?”罗旭道。

    徐文斌摆了摆手:“有病啊那么早?他们十二点出摊,咱十一点胡同西口见!”

    “行!”

    当晚,饭馆格外忙。

    牛爷几个老江湖按时来喝酒,而且还有两桌小年轻的聚会,光啤酒就喝了十几箱。

    罗旭忙着收拾,一直到十一点多才忙完。

    到胡同西口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

    路灯底下,只见徐文斌一个劲儿地跳,还拿手打着胳膊。

    “我操,早知道不和你约了,我被咬了至少三十几个包,痒死了!”

    罗旭连忙敬了个礼:“对不住了斌子,今儿饭馆儿太忙,咱赶紧走吧,骑车去?”

    “骑你妹啊,老远呢,打车吧,去时我掏,回来你付!”徐文斌白了罗旭一眼。

    罗旭咧嘴露出白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