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藏了这么久,没有充分的准备怎么会轻易掀起风波?
“这很符合他们的民族行事风格。”
张想尔从钱权的语气中听出不寻常的味道,隐隐有怒意,问道:“他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向我扔了一片树叶而已。”
张想尔作为内行,自然听出了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不确定问:“你没接住?”
“接了一半吧。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想借这次事件发出一种声音,一种我们绝对不愿听到的声音。
“因此,我不会让他赢的,哪怕结果是我爬着出来,他躺着出去。”
张想尔那边沉吟半晌,道:“见面详谈。”
接下来几天,钱权延长了练习“武当静功”的时间,始终维持着一种内敛、清净的状态,难免引得那些悄悄关注着他的同学们暗暗猜测,收到了一些问候纸条和信息。
最后连丁琳琅都察觉到了,特意从复旦跑来海师大找他一起吃饭。
钱权也没有瞒着她:“快则一个月,慢则三个月,我要和一个日本武士进行一场重要比赛。”
“会受伤吗?”
“会。”
“可以不比吗?”
“不可以。”
“嗯,你受伤的话,我请假照顾你。”
“好。”
……
周五,张想尔来到中海,钱权把自己的观察和推测跟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