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过太子时,好像还觉得他僵硬的模样不够刺激,补了句:
“对了,殿下晚上自己个儿急着脱的亵裤……”
她黝黑的眼眸里,倒映着太子阴鸷苍白的脸,也没忽略他此刻碎碎念的内心:
【什么什么什么?怎么可能是孤自己脱的?孤怎的一点印象都没了?这女人是在撒谎吧?她是想把责任都栽赃到孤的头上吧?她是在说谎吧?是吧是吧是吧?】
真够聒噪的。
白清嘉勾唇,视线瞟向太子枕头下面,似笑非笑地说:
“昨晚殿下喝多了水,又不肯叫下人上恭桶,所以……”
正羞恼不已要重新躺回床上的太子,脑袋狠狠停在了枕头上方一寸处。
僵硬得突兀又自然。
此刻,他就连心声都没有了,整个人仿佛从里到外都变成了一座石雕。
“好在,殿下解决这些杂事后,便睡得很快。”白清嘉扭捏地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好像受了委屈却仍然宽宏大量的模样,娇滴滴地说,“妾身与殿下本就是夫妻,即便夜深人静时,殿下脱了亵裤硬要上妾身的床,妾身也……永远不会气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