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一个眨眼的时间,那侍卫就被太子锁喉抵在墙上。
太子的手只需稍稍用力,就能轻易将其扭断。
刚刚阶下生死不明的宫女就是先例。
太子刚刚还有些柔和的面目,此刻再次冷厉下来:
【要害我,杀!】
白清嘉发现这人犯病的时候,警惕心倒是格外强。
来不及多想,她为了保下那侍卫的命,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扬声道:
“殿下不想听花千骨后来的故事了吗?”
【听!】
太子猛地回头,目光灼灼看向白清嘉,只是抓着侍卫脖子的手,并未松开半分力道。
白清嘉定了定神,继续讲:
“花千骨本不欲与他多有牵扯,但东方彧卿似乎格外老实迂腐,连连摆手:‘你的身子都被我看光了,若我不娶你,岂非枉读圣贤书?姑娘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待我金榜高中,定回来娶你!’。可花千骨自认年纪尚小,又急着赶路,不肯与他多纠缠……”
她边讲,边往后退。
太子果真如小狗般,乖乖放下手里的东西,本能地听着故事,跟着她往远处走。
墙边,被松开脖子后就狂咳不止的侍卫,看着被太子妃引走的殿下,泪眼汪汪,深觉自己无辜又可怜遭了这无妄之灾。
这之后,没人再敢靠近太子十步之内。
白清嘉独自讲着故事,一步一后退,把太子勾回了卧房的床榻上。
而且她留意到,只要自己的故事稍有不如他意之处,亦或是停顿太久之处,这位祖宗就会再次满心暴戾想要杀人。
无奈,她只能坐在床榻边,讲着故事等着熬到太子困了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