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受过她恩惠的百姓赶来目睹盛事,数量竟有十万之众。
不日王焘贞飞升,十万百姓又哭又拜,经日不绝……
这只是一篇没有甚么确切出处的野史,飞升什么的也吹得太过玄乎。
但这位名叫王焘贞的坤道却有一个熟悉的道号,名为“昙阳子”。
白娴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目光看向博古架最上面摆放的那柄长剑。
法剑的主人也叫“昙阳子”,而且连生活的年代也对应的上,不知是巧合还是……
“姑娘最近习武的事有眉目了吗?”
端着菜的胖鬼飘出厨房,见白娴在发呆,便随口问道。
白娴摇摇头。
“全是些虚有其表的花架子。”
这几天她都在到处寻找教导枪法的武馆。
但无论是网上找的,还是铁匠群里推荐的都不符合白娴的要求。
她希望能够找到实战程度高的枪法,但现代社会对这方面的需求实在是过低,大部分武馆说教的枪法都注重表演和喂招。
也就是她口中的花架子。
并不是花架子不好,毕竟练武先练招,养成肌肉记忆才能临场发挥出武学的全部威力。
但那些武馆的枪法,即便是她这种门外汉都能看出不合理之处。
想到刀疤脸蔡伟手中长刀,白娴喃喃道。
“这个世界找不到,或许可以在那边考虑一下。”
之后几日没有再发生什么稀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