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周楠，普普通通的打扮，最多是城市里面的白领，能认识什么人。
现在证据确凿，就算真有律师来，也翻不了身。
“警察同志，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拿自己的电话不能打，可没说不能拿别人的电话打。”
审讯警察见罗姝发话，并退到一边，默默关了审讯室的摄像头。
刘明把手机递到周楠面前：“律师的电话还记得吗？不记得，我让公司的法务来，帮你打官司。”
他也吃不准，以为周楠在虚张声势，给她台阶下。
周楠接过手机：“谢谢，不用，电话我可以查。”
助理的电话在公司内部网站上有，她查到号码，拨通过去。
很快接通，周楠不慌不忙说：“我是周楠”
助理连忙说：“总裁，您到家了吗？”
周楠回家前，特意叮嘱，没有重大事情，任何人不能打扰自己。
手下的人，没一个敢给她打电话，问候的。
周楠言简意赅：“你现在，立刻给律师打电话，叫他来益州青城县公安局，我被困在里面，速度要快。”
没有一句废话，并挂了电话。
吴莲花啧啧两声：“不愧是做贼的，心理素质就是好，都这个时候，还故弄玄虚，装神弄鬼，给同伙打电话，像模像样的，我倒是想看看，律师什么时候能到。”
周楠把手机递给刘明：“最多一天，我的律师会出现在公安局。”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相信她的。
刘明接过手机：“我会找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他看向审讯警察：“你们不要为难她，她是我的人，谁要是欺负她，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追责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