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楠点头：“你做过三个总经理的助理？”
“是四个”助理提醒说。
周楠一想，加上自己，就是四个。冯宽，冯义，冯缘。
两死一植物人，天路的总经理，是一个高危职业。
“不用这么拘谨，我是一个随和的人，放松些。”
一旁神经紧绷的助理，放松下来，整个人不再那么僵硬，四肢协调多了。
前面像一个机器人一样，一脸假笑，周楠看着别扭。
“给你翻一倍的工资，用心工作。”
助理露出甜甜的笑容：“谢谢总经理”
周楠看着她发自内心的笑容，舒服多了。
“正义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到了吗？”
“到了，已经在候客厅，等了一个多小时。”
“叫他进来”
助理转身走出办公室。
一会儿，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在助理的带领下，出现在办公室。
“总经理，正义律师事务所的人来了。”
周楠应了一声，助理走出去，把门轻轻带上。
当他看到周楠时，一脸吃惊，怎么会是她，是不是看错了，使劲眨了眨眼睛。
周楠见到他，并不意外，一脸从容，嘴角挂着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