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涂抹上，就为秦亦言带来了一阵舒爽。
而柳心爱的手指，就好像一条滑来滑去的小蛇。
小蛇顺着皮肤游走。
还有向秦亦言心里钻的趋势……
他说不上来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但……好像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就在这时——
“好了。”
柳心爱蓦然收回手指。
而没了肌肤接触，秦亦言感觉……心里的某个位置空荡荡的。
不过他却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
他若无其事地穿好睡衣，余光发现柳心爱将药膏递了过来。
秦亦言斜睨过去，道：“什么意思？”
“药膏拿走，以后让佣人帮你涂。”
秦亦言并没有接，而是冷漠地抬起眸子：“身为妻子，你已经很不尽职了，现在连这点小事都要逃避？”
“既然是小事，让别人做有何不妥？”柳心爱怼了回去。
秦亦言一噎。
他发现这个女人有时候呛人，是一呛一个准。
秦亦言想要反驳，但又不想为了不重要的事浪费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