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在笑，眼底也没有一点温度。
江墨甜一向能说会道。
可是此刻，她却大脑一片空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她那副心虚的样子，让向南觉得恶心！
开口说话，也愈发不客气：“不知道最近，是哪个倒霉鬼做你模特呢？”
卫泱泱见她句句话都在含沙射影，忍不住问道：“大家好久没见，一定要这样吗？”
“哟，你不说话，我都没发现小跟班也在。怎么，江墨甜一回来，你就马不停蹄地继续做跟班？你还真是有奴性啊！”
“你、你不要太过分！”
“真正过分的，是你身边这位吧！”
向南变了脸色，对着江墨甜就发出控诉：“还以为你会去我哥的墓前看一看，可你一次都没去！”
这次，江墨甜张口说了话：“你怎么知道我没去？”
“如果你去了，你肯定会带他最爱吃的蛋糕！可我每次去，上面都空空荡荡！”
“其实向北并不爱吃蛋糕，他是因为我喜欢，才骗你的。”
“哼，少胡说八道，我是他妹妹，我会不知道吗！”
向南感觉自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便用力深呼吸。
待平静了一点，便没好气地斥道：“你们厉家，我们得罪不起，但是你惺惺作态，把画挂在美术馆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那是……我和你哥的约定！”
“什么狗屁约定！”
终究，向南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