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要回怼，突然听到柳卿泽的声音不带感情的响起：“也对，这个行业接触的人多，长相给人的第一印象确实很重要……”
他停顿了一瞬，眼神突然直勾勾的看向陈嘉琳：“恕我冒昧，不知道您这个年纪，是不是也这么抢手？”
陈嘉琳被他一句话噎的瞬间变了脸色。
她今年约么三十五六，再怎么打扮，也能一眼看出岁月的痕迹，一时间回答“抢手”也不是，“不抢手”也不是。
“咳……”
蔡小糖轻咳一声，差点因为这直白的噎人方式笑了出来。
这孩子也太能说了吧？
哪有第一次合作，这么不给人留面子的？
其他人也是神色各异，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神色。
就连程越都没开口。
终于——
“嗡”的一下，有人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蔡小糖猛地回神，听到是自己的铃声，急忙站了起来。
“抱歉，我去接个电话。”
她拿着手机匆忙的出了门，临走时还不忘好笑的瞟了一眼柳卿泽。
出了包间，蔡小糖这才看到是厉枭打来的号码。
她调整了一下情绪，这才接了起来。
“喂？什么事？”
蔡小糖故作平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