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志扬吩咐道:“我们是正规生产企业,没有必要跟他们发生正面冲突。所以,你要想办法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张山听完呵呵一笑道:“耿总,你真够狡猾的!不过,我喜欢这么干!”
耿志扬笑道:“还不是让他们给逼的?既然这帮家伙总来阴的,那咱们只能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这帮家伙也尝尝被人给阴了的感觉。”
当天深夜,在夜总会鬼混了一晚上的丁六醉意盎然地回到了自己居住的第二毛纺织厂宿舍。
第二毛纺织厂宿舍都是些建于八十年代中期的四五层老式砖混楼房。小区内杂物遍地,公共设施年久失修也已经老化严重,就连路灯也没有几盏是亮的。
丁六步履蹒跚摸着黑来到单元门口。刚一踏进去,就觉得有个东西突然捂在了自己的口鼻上,随即便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溉河边的河滩上。
一旁守候着的两个蒙面大汉见他醒来,立时一阵拳打脚踢,把他打得吱哇乱叫。
两个大汉一边打一边教训道:“小子,连我们牛总的地盘你都敢动,真是反了你了!”
“牛连庆的人?”丁六双手抱头忍着疼痛寻思道:“难道是牛连庆替氮肥公司出头,来找我报仇了?”
他正在胡思乱想时,忽然一阵粘稠的液体泼到了自己身上,紧接着恶臭盈鼻几欲作呕。
“小子,叫你也尝尝大粪的滋味!”那两个蒙面大汉哈哈大笑道:“回去跟你们的老三说,要是再敢到牛总的地盘上撒野,就直接灭了你们!”
这俩家伙竟敢把恶心人的大粪泼到自己身上,丁六差点没被熏死。忍无可忍的他顾不了那么许多,挣扎着往前爬了几步,一头扎进了河水里。
等他在河里总算把头脸上的污秽清洗干净,河滩上早没了人影。那两个大汉居然如同鬼魅般消失不见了。
“牛连庆,你竟敢让人给老子泼大粪!”丁六气得咬牙切齿道:“这个仇一定要报!老子跟你没完!”
连惊带吓,再加上在冰冷的河水里泡了个透心凉,一回到家丁六便发起了烧,直到两天后方才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
当他找到曹凯东哭诉时,直接把曹三给气炸了:“好你个牛连庆!竟然暗地里阴我的人!”
他安慰丁六道:“老六,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替你报!”
丁六恨恨不平道:“三哥,牛连庆这么埋汰我,我要亲手报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