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徐清雅忽然叫道。
“什么?”徐家人吓了一跳。
“齐天那个贱人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钱!他打听到宝丰堂有龙骨草,所以故意装疯伤了文文弟弟的腿,借机讹诈我们一笔钱,再抢先一步去宝丰堂买下龙骨草,又转手高价卖给我们。”
听完徐清雅的分析,徐家人一个个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他莫名其妙去宝丰堂干什么。”
“对,还恰好买了龙骨草。”
“这个小畜牲,真是一肚子坏水,我怎么就生出来这么个畜牲!”
一时间,群情激愤。
“还有,”徐清雅双目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我们在乎钱,所以今天拿钱说事,最终的目的无非还是想引起我们的注意。”
“没错!他讨好了四年,发现没效果,今天改用别的手段了。哼!为了进入我徐家豪门,这个贱种可谓是处心积虑。”徐雨薇附和道。
“这小畜牲真是狡猾,亏我今天还觉得在生活费上有些对不起他。”秦茹萍恨声道。
“哎呀,妈!”徐清雅撇撇嘴,“就算没给他生活费,他在家里吃住,上学车接车送,有需要花钱的地方吗?”
“就是,那贱种就是故意说的,矫情!”
“逆子!”
坐在轮椅上的徐若云也想要加入讨伐齐天的队伍,可惜嘴疼得说不出话,只是激动地呜呜乱叫。
逐步退到圈子外的徐菲菲有些莫名地看着徐家人。
刚才这些无厘头的猜测和荒诞的定性,真的是出自徐家人之口?
今天是徐菲菲这几年来与徐家人相处最多的一天。
以前顶多是吃个饭,她就回自己买的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