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凛然斜倚墙边,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哥,看看你的样子,还真是……惨啊。”
宫修翊闭目不语,唇角血痕已结痂,几道伤口触目惊心,几乎能看到骨头。
“我知道你醒着,”宫凛然踱步上前,声音带着恶意的快意,“你放跑了那个女人,老爷子很生气。”
“少爷,该增加剂量了。”白大褂捧着一支银针剂。
宫凛然大手一挥:“加倍!我要看看他到底能撑多久。”
宫修翊身体绷紧,咬紧牙关忍住痛苦,思绪却飘向远方——墨欢现在怎么样……
冰冷液体注入静脉,灼烧感顿时席卷全身,宫修翊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低吼。
宫凛然凑近,眼中闪着残忍的光,“宫修翊,你说你还能活多久?”
宫修翊睁开眼,眸光冰冷:“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再这样和宫家作对,”宫凛然一字一顿,目光灼人,“你觉得宫家还会保你吗?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宫修翊心头一跳,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你真以为自己是宫家的血脉?”宫凛然嗤笑一声,“一条养熟的狗,还真把自己当成主人了。”
宫修翊眸光一凛,他心中也不是没有过怀疑——那么多年来的奇怪待遇,宫老爷子的若即若离,家族成员的疏远,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释。
原来他……不是宫家的人?
那他是谁?
宫家别墅,泳池旁。
“听说你抓住了宫修翊?”墨子嫣穿着比基尼,赤足踏在大理石池边,雪白肌肤在阳光下几近透明。
宫凛然躺在躺椅上,墨镜遮住半张脸,咧嘴一笑:“想不想去看看?他现在惨得很。”
“当然想,”墨子嫣嘴角露出恶毒笑容,“不过我更想让那个墨欢也尝尝苦头。那个贱人差点毁了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