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你保护什么国家人民?”妇人怒喝一声,指着对方骂声连连。
后者脸色悲痛交加,却没有吭声。
外面的程武听不下去了,心中直呼惊险。
他赶忙走了进去,大声说道:
“白宗师,我这边有个好消息,刚刚…”
——
翌日。
蓉城武高。
王闲背着一个单肩包,提着早餐。
站在门口,看着那几个熟悉的鎏金大字。
一时间感慨万千。
走进去,熟悉的教学楼,武道场,食堂,乃至挂满白霜的林中小径都在记忆中汇成了一幅斑驳的年代古画。
古画的尽头,是一栋教学楼。
逸夫楼。
世界最遥远的距离,是你在六十年前,我在六十年后。
你我却同在一同逸夫楼,一起学习。
忽的,旁边传来一声厉喝:
“那个同学,学校严禁武道生攀爬高楼,你哪个班的?”
王闲侧身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