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直站着的小少年钟浩见到自己的母亲被踢得趴在地上,心痛地上前扶起白禾,又怒又痛地道:“娘,我们不求他们,我们自己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你爹的亲人都死光了,找谁帮忙?你爹那些朋友吗?我们都找遍了,可是没有人肯帮忙啊!”白禾激动地与儿子对视,说完就拉着他跪到李氏跟前,焦急地看着李氏道:“娘,这是你小外甥钟浩,你看他还这么小,怎么能没有爹?你帮帮我吧!”
李氏心里叹息了一声,她生的女儿怎么个个都不让人省心啊?沉默了一会儿,李氏才看了钟浩一眼道:“把事说清楚!”再让她那个一直迷糊的大女儿说,都不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去了,还不如让钟浩这少年说呢。
“我父亲给大户人家戚家三房的小儿子治病,但是没有治活,那家人就说是我父亲医术不好把他们的小儿子医治死了,把我父亲扣留了起来,到现在已经有半个月了,现在是生死未卜!”钟浩咬着牙道,“我和母亲去衙门报了案,衙门却不管,我们到处找人帮忙,但是别人都畏惧戚家权大势大,不敢帮忙。我们没有办法了,只好回来请外祖家帮忙,可是我们还没走进白家就被人打发了,说外婆您老人家已经与他们白家分家了,不再是他们家的一份了,所以不肯帮忙。我们找不到外婆您,我娘又很想几个哥哥姐姐,就拉着我来南门村看看,到了哥哥姐姐们门前却见里面已经人去楼空,母亲急忙跟村里人打听,才知道你们已经起了新院子。我们就急忙过来了,然后就见到了你们。”
钟浩果然比白禾说得清楚明白多了,几句话就把后面的事情说清楚了。
李氏听完钟浩的话,沉思半晌,才指着一直站在旁边默默听着的顾家兄妹,对白禾道:“你知道你当年的离开给这几个孩子带来多大的痛苦吗?”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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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