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从拘留所出来的当天也见到了来子鸣的父母,来子鸣的母亲长得不高,体态也有些臃肿,穿着也是很一般,但看着却很慈祥,对于来劲松,我只是在一些本市新闻上见过他的一些消息,他一直都是本市的扶贫先锋,长得还凶凶的,肯定是一个特别严肃的一个人。
可是,当我真的见到他的时候,来劲松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孩子,真是委屈你了。”
这话是不是有点虚伪?报警告我的是他们家,现在又说我委屈我了,前后不矛盾吗?
我把目光投递给邹行南,他会意后立马说:“来叔叔,这几天多多在里面也没有睡好,我先送她回去,具体的事情,我会告诉她的。”
来劲松连连点头说好,我在一旁有些糊涂,具体,具体还能有什么事?
来子鸣的母亲也走上前,从她的包里掏出黑色的锦盒,“这是我们来家祖传的玉镯,这个送给你,我替我家那个不孝子给你道歉了……”
“这……”看着被强行塞进手里的镯子我有些不知所措,还好邹行南又替我开口:“放心,我会和她说的,我先送多多回去。”
他一边说一边替我打开车门,在我上了车后,我不知道他和来子鸣的父母说了什么,但来母一直哭个不停。
“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邹行南一上车,我便迫不及待的问,他幽幽看了我一眼,“子鸣有个孩子,那孩子出生没多久,她妈妈就去世了。”
“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