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麻了，但麻木不代表他会任人欺负。
夜已经深了，李家别墅里，灯光依旧亮着。
陈然站在窗前，点燃了一支烟，目光淡淡地看着院子里的景象。
楼下的客厅里，李母还在气头上，不停地抱怨着，声音透过窗户隐隐传上来。
“这个陈然，简直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在公司里那么不给王枫面子，简直就是成心的！”
“妈，行了，别说了！”
李卿卿皱着眉，声音里透着几分疲惫。
“怎么能不说？”
李母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嫌弃。
“你看看他今天的态度，一点家教都没有！枫枫是在帮你分担公司的事情，他倒好，当众拆台，让枫枫下不来台！”
“妈……你有没有想过，王枫的方案，本身就有问题？”
李卿卿语气有些无奈。
“什么问题？”
李母瞪大眼睛。
“你别听陈然胡说八道，他懂什么？他连个正经职位都没有，他凭什么对公司的事情指手画脚？”
“他……可能真的看出了问题！”
李卿卿低声说道，目光微微闪烁。
她今天回到办公室后，特意重新看了一遍王枫的方案，发现陈然指出的问题，的确存在。
只不过，她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