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李母冷哼。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陈然淡淡地笑了一下，抬头看着她。
“不清楚，你说说看！”
李母被他的态度气得脸色发青。
“你少装蒜！昨天公司那几个欧洲客户，居然点名要和你合作，你是不是在背地里搞了什么小动作？”
陈然放下筷子，抬眼。
“他们想和我合作，你应该问他们，而不是问我！”
“放屁！”
李母怒道。
“你一个废物，他们凭什么要找你？”
陈然微微一笑。
“那你可以去问他们，看看他们的答案是不是和你想的一样！”
李母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王枫轻轻放下碗，笑着开口。
“伯母，别生气，可能是巧合，陈然毕竟在国外读过书，也许认识一些人！”
李母冷哼一声。
“我看不像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