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辰赞同地点了点头。

    宣富贵这回倒是没有说大话。

    西大街作为大庆城中人气最旺的一处主街,只有人求铺子,没有铺子求人的。

    宣富贵嘿嘿笑着,继续说道:“上一家铺子的主人,是从南方来大庆城做生意的绸缎商人。

    他刚来到大庆称的时候,就租了这两间铺子。

    他在大庆城做了十多年的生意,也租了西大街这两家铺子租了十多年——”

    赵思辰挑了挑眉:“既然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怎么突然就退了租?是生意不好做了?”

    宣富贵摇了摇头:“那家绸缎庄,生意可好了。

    生意做得风风火火,让多少人羡慕!

    只是主家年迈,前两年去世了。

    留下个不争气的儿子,整天不着家,只爱去赌博和逛青楼。

    绸缎庄生意虽然好,可是家大业大,也不够这么折腾啊!

    那个败家子,两年时间,生生把祖辈留下来的家产败掉了一半!”

    赵思辰恍然大悟。

    赌之一字,害惨了世间多少人!

    宣富贵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幸亏他们家的老太太,虽然是女人,巾帼不让须眉。

    她看见儿子不是做生意的料,在大庆城还交往了好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

    今年年初,老太太当机立断,断了在京城的生意,举家返乡。

    一来,让儿子远离京城灯红酒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