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奇原本有些面无表情的脸,忽然露出一丝瘆人的笑,他目光直逼战武安,“你走近一些,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秦文淮听到后,率先来到拓跋奇的身旁,他皱着眉,耐着性子说道,“你最好说些有用的,否则你永远也离开不了这里。”

      “再凑近一些!”

      秦文怀有些不耐烦,但还是靠近了一些,他微微弯着腰,将耳朵凑到拓跋奇的嘴边。

      拓跋奇却是恶狠狠的对他啐了一口,“我呸,你们大理寺的手段只有这些吗?还不如直接把我杀了,痛快一些。”

      他面色一黑,强忍着直接将拓跋奇就地正法的冲动。

      “找死!”

      愤怒的秦文怀将盐水里面的长鞭取出,用力的在地面上甩了两下,随后在拓跋奇的身上狠狠抽打着。

      “我让你不说,但凡你说一句有用的,就不用吃这些苦头了。”

      直到对方有些奄奄一息后才停下了手。

      “战将军,我看今日就不用审问了,这人嘴硬的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您还是请回吧!”

      他瞧着秦文怀的态度,觉得有些古怪。

      徐桧让自己过来审问拓跋奇,看大理寺的态度,似乎对自己有些不满,他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可若是丞相问起…”

      “您放心,我就说这人嘴硬的很,想必丞相不会为难你的。”

      反正战武安也不想浪费时间,再者他知道拓跋奇短时间内是不会说些有用的消息的,除非真正有什么能够让他感觉到恐惧的事情。

      “也好,那我就先告辞,大理寺要是有什么需要用得着我的地方,回头派人叫我一声就好。”

      秦文怀目送战武安离开。

      等战武安回到将军府后,任信跟陈珂二人双双松了一口气,“将军,你见到拓跋奇问到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