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呼吸尽数喷在顾从煜的颈项,性感的喉结在苏衾的视线中上下滚动。
“衾衾,你明知我爱你如命,还这般挑……挑逗我,你真不怕我乱来?”
顾从煜嗓音暗哑,眼底也带上了一抹红,充满侵略性。
苏衾直接俯身亲上了乱动的喉结,细密的吻一点点蔓延到顾从煜的耳垂,紧接着爬上他的耳廓。
“是我太没有吸引力了吗?平南王为何还不乱来?”
顾从煜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喘,随即控制住那颗乱动的小脑袋,狠狠地捻吻上去。
直到身上人喘不过气,他才短暂收回理智,将脸重新埋回香软的胸口。
“衾衾,你明知我控制不住,我会失控的,你还这般……”
顾从煜颈侧的青筋不受控制跳动。
洞房花烛一定要留在新婚夜。
“我们成亲吧,衾衾。”
“好,等娘亲生产完,我们就成亲。”苏衾低低应了一声。
“好。”顾从煜舍不得松开怀中人。
这些日子的思念几乎将他侵蚀殆尽,他只能把那些蚀骨的思念化作战场上的杀意。
秦心竹临产在即,晨仪县主举办及笄礼,她没有办法到场祝贺,只能让苏衾代为送礼。
皇家县主的及笄礼极为奢华,成套的红宝石头面戴在晨仪县主头上,众人一片恭维。
只有苏衾觉得不相称。
一个刚及笄的十五岁少女,配这一套略显老气的头面,也就只剩奢华了。
更何况,晨仪县主的长相本就偏清秀,如今更是被这一套头面压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