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看四叔确实伤心透了,也有些于心不忍,劝道:
“四叔,这些都是还没有发生的事儿,如果不是因为那张龙椅,他们本来都有很优渥的生活。”
“现在父亲的病好了,我也回来了。”
“四叔,恕我直言,你根本没有机会再夺取皇位,死了这条心吧。”
朱棣长吁短叹了好长时间,也渐渐平复了悲伤的心情。
“雄英,大哥是父皇的嫡长子,你是父皇的嫡长孙,我们根本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
“再说,就像你说的一样,如果不是那个位子,他们怎么会骨肉相残,又怎么会如此短命?”
朱雄英笑道:
“有的时候,我就实在想不明白,你看皇爷爷,每天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比牛马还累。”
“当皇帝到底有什么意思?当一个潇洒的富贵王爷不好吗?”
朱棣吃惊地看着他。
“雄英,虽然你的话似乎很有道理,可是,你这样说你皇爷爷,你就不怕他拿鞋底板抽你吗?”
朱雄英这才意识到,把皇爷爷跟鸡狗牛马相比,是有点不妥。
他尴尬地摆摆手。
“哎呀,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朱棣看这个大侄子很有意思,也有心搞好关系,拱手道:
“雄英,四叔发誓,绝对没有任何不臣之心,你帮我在你皇爷爷和你父亲跟前,好好说说呗。”
朱雄英笑道:
“四叔,话说得再漂亮没有用,关键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