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不周山的活死人有多祸害。
“但那不死功法非常难练，相对而言，反倒是东北的白莲教对大周的威胁更大，白莲教的经典《白莲经》是天地间的一本奇书，圣女练成此书，口吐白莲，一颦一笑，有白莲降世，出行有五仙护体，五仙开路，五仙迎送，号称天地间成仙第一书。”
“成仙第一书？”柳絮忍不住疑惑道。
“对，成仙第一书，那本书应该是普天之下最邪异的宝典，如此诡谲魅惑的奇书，再加上大周东北之地环境苦寒，不少贫苦百姓对白莲圣母信奉的紧，就算此时，大周民间还有不少老百姓偷偷信奉白莲圣母，那白莲圣母，能够呼风唤雪，擅长降雪……”
灵梦有些担忧地看了看头顶，虽说雪已停，但还有寒意。
“你们是在说，这天降大雪，确确实实和白莲妖教有关？这大雪来的极为突兀，江南已经数十年未落片雪，偏偏六月飞雪，这属实反常，俺记得听江南老人说过，当年白莲匪徒起事，江南雪落千里，遍地白莲，是那白莲教的圣女施法所致，难道说金陵近日下雪是因为白莲妖众在施法？”紧跟着他们的少年狗蛋儿听到二人对话，恍然问道，他琢磨了一番才明白柳絮所说的重点。
柳絮嘟着嘴，一边纵跃，一遍看着前方那逐渐稀少的竹木，脸色渐渐淡了下来。
他眸子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天上的光彩，又看了一眼那渐渐消融的积雪。
“你说……当年给将军下了九品砒霜的人，会不会是白莲教众？”柳絮说出了一句柳絮心中所想着的话。
灵梦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道：“不管他是不是，总而言之，他们下场会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