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常人,今天这条命怕是不保了。
思及此,两人越哭越凶。
但都是咬着牙闷声流泪,不想让世子看得难过。
秦安怎会不知两人对他的心疼。
但他还是苍白地摇摇头:“无妨,先替我处理伤口。”
伤得越重,他便愈加厌恶国公府的做法。
两人顾不上抹眼泪,下小心翼翼的将秦安进了屋内。
六耳则连忙去拿药箱。
恰好这时孟府医匆匆赶来。
连忙走到床榻旁,瞧见秦安满背的鞭伤也是心头一颤。
但见秦安衣裳虽被血水浸湿,但并未有性命危险,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秦安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其什么品性,他心中什么了解,自是对其欣赏有加。
虽不知道秦安遭遇了什么。
但清楚必定跟国公府几个虚伪的人脱不了关系。
他忍下心头的恼火,取出银针包开始帮秦安诊脉,眉头越蹙越紧。
秦安躺于榻上,静静地等待着结果。
少顷,孟府医捋了捋胡须,神情担忧:
“哎,世子的伤口实在太多,而且......伤痕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