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安自幼跟在凌统老将军身边习武,熟读兵书。
两人间的亲情,不比秦安与祖父的差分毫。
如今。
比他们国公府更忌惮的人,便是当今圣上了。
秦安又几番得罪了太子,太子又岂能容他。
何须他们动手?
“阿姐,我们当真什么都不做......”
裴焕轻轻扯了扯裴钰的裙摆,低声试探问询。
裴钰竖起手指示意他不要出声,见弟弟咬着唇闭上了嘴,接着目含希冀地凝住裴景恒。
她虽是女儿身,但脑子并不比男子差。
只是多时脾气易躁了些,容易下意识做出一些不过脑的糊涂事。
但也能看透其中的尔你我诈。
裴景恒却没理睬女儿,反而沉吟片刻后,突兀笑起。
“呵呵,原来如此。”
确实不需他操太多的心。
“父亲?”
裴钰二人均不明所以。
“有道理,有道理!是老夫糊涂了。”
裴景恒摇头感慨一番,似乎颇受启迪,随即吩咐下去:“派人盯紧兵部,若是有何情形,及时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