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件,则是叶颂利今晚要等的,叶老太爷砸掉的梅瓶的另外一只。
帘子一拉,许多人眼睛就亮了。
一则,这是前朝皇帝御用,二则,这只是孤品。
所以开价一万两。
“这么贵?”叶颂利就傻眼了,“我、知道贵,可一万两也太夸张了吧?”
“祖父那一丢,岂不是,丢了十几万两?”
真被他说中,这只梅瓶最后被番禺的一位商人以十六万两的银子买走。
楼下,本来想来买梅瓶,揣着两万两银票的叶松,一个晚上没有说话,他和叶涛道:“我怎么记得陈华元没有读几年书,这些故事都从哪里知道的?”
他什么时候开始读书了?
“说是一位北面来的神秘商人给他的。”叶涛道,“故事肯定也是那人教的。”
人群中,每个人都是愤愤不平,恨不得买到东西是自己。
陈华元感谢了众人,并热情地一人送了一包北面来的龙井茶,手礼做的很精致,看上去非常讲究。
吵闹声瞬时平息下来。
“这也太离谱了,怎么能卖价这么高呢?”叶颂利叹气,一回头就看只看到叶满意趴在桌子上数花生米。
他问道:“你四姑母呢?”
“四姑母说我把花生米和瓜子还有芝麻糖的数量加对了,她就回来了。”叶满意道,“四姑母还说,您不许丢我一个人,要不然她会拧断您的脖子。”
“像这样。”叶满意小小的手指,指着桌边一颗被拦腰拧断模样凄惨的花生壳。
叶颂利抖了抖。
楼下,陈华元当场就点收了钱,和买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