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至午夜时分,尉迟恭顶盔掼甲走出营帐,见到所有军队已经列阵完成,负责铺设浮桥的辎重兵也已准备就绪,便在亲兵簇拥之下飞身上马,将马槊攥在手中,沉喝一声:“出发!”
两万余人全副武装,人闭口、马上嚼,悄无声息的放弃整座军营,先向后撤离至距离灞水十里,然后一路向南急行。
看到谯国公有两个,确实有些懵,先受封谯国公的是许绍,他死之后没有史料显示身死国除,然后柴绍被封谯国公,柴绍死后其子柴哲威袭爵谯国公,然后龙朔年间许绍之子许圉师官拜左丞相、谯国公……实在理不清其中究竟。
但谯国确实有两个,所以鄙人便以此认为既然有两个谯国,便应该有两个谯国公,只不过封地不同……若有书友知道这方面的知识,欢迎指正。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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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