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卿认真的回忆了一遍她和太子仅有的两次见面,不自觉的眯起了眼睛。
“太子接人待物极为妥帖,不出意外的话……他日后应当能成为一个明君。但按照耀阳公主的说法,他在男女之事上十分荒唐,由此可见,他这人和李伯父一样,可以做主君,也可以做朋友,但不适合做正经女子的夫君。”
不适合做夫君?
好好好,这个结论好,他喜欢。
沈长卿眉眼一弯,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你干嘛?”
陆清宁侧头看着他,要有多不解就有多不解:“你不认同我刚刚说的话?”
“不是。”
沈长卿若有若无的朝皇宫深处看了一眼,含含糊糊的说了句:“我就是觉得,你偶尔一根筋,这样还挺好的。”
“沈长卿,你说谁一根筋?”
陆清宁瞪圆了眼睛,一脸不爽。
“我错了,夫人莫怪。”
沈长卿眉眼弯弯,一边轻声哄她,一边带着她离开了皇宫。
……
“贱人,你肩膀上顶的是猪头吗?”
同一时间,东宫里面,太子一巴掌打在了楚婉柔的脸上。
“陆清宁是什么人?她夫君和父亲是父皇都要给两份薄面的前朝重臣,你竟然敢当众污蔑她,你是不是觉得孤这个太子做的太安逸了,想给孤找点麻烦?”
“污蔑?”
楚婉柔捂着脸跪坐在地上,眼底满是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