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可见。
这是她活了两辈子,头一次被人逼成这样。
“你、你先出去!”
连嗓音都颤的。
“好了好了。”谢珩笑着,掀开她的锦被,“方才那些是我做梦梦的,你什么没同我说,喝醉了只是撒娇,让我送你回屋睡。”
“真的?”
温酒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他了。
这厮说的每一句话都似假还真,让人琢磨不透。
谢珩点点头,“你想信哪个,哪个就是真的。”
瞧把小财神吓得。
若是再多说两句,八成要躲到床底下去了。
温酒揉了揉发烫的脸颊,看着谢珩,极尽全力才压住了心潮翻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你出去。”
“好。”谢珩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摸摸头,吓不着,我的少夫人。”
温酒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心跳的有些快。
也不知道大清早他这是折腾个什么劲儿。
不过……
她似乎没有心思去琢磨去别的事了。
也没功夫去怕什么老皇帝或者太子瑞王。
谢珩含笑转身,走了出去,嗓音飞扬的喊了“金儿,进去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