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娘……”
玉烟就这么枕着二月红的膝盖睡了一晚上。
泪水从她的眼角划过,没入发鬓,滴落到二月红穿着的长袍上。
玉烟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二月红和丫头已经驾鹤西去了?
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第二日,是一个晴天。
但阳光并不算暖,甚至照在玉烟身上的时候,让她遍体生寒。读书吧
因为一晚上保持一个姿势,玉烟的全身都是麻的酸的。
床头放着的酸梅还和开始一样没有丝毫分别。
玉烟用脸蹭了蹭二月红的手心,好冷啊。
比她在雪山上走一步磕一个头还要冷。
比她在从张家古楼出来的那片湖还要冷。
玉烟没有起身,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
双眼空洞地看着丫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呼的一下推开了。
齐铁嘴快步走进了房内。
外边还站着张起灵和黑瞎子。
两人在外面只是遥遥一望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