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你真是毫无人性，你……”
兔娘赤红着眼睛还要继续发泄。
我已经恢复温度的掌心搭上兔娘的肩膀。
在我回头看我时，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神情。
“姐姐，我信你！”
和一千年一样的一句话，兔娘就退到了一边。
我站在无痕公子的面前。
他的下身大半都已经化成了浓水。
剩下的身体支撑着地面，就只到我大腿根的位置。
我想要是抬手抚摸他。
甚至，还要因为我太高，微微俯低身子。
我轻笑着，像他刚刚折磨侍书时一样，五根手指攥在他的头骨处。
手上缓缓用力。
他原本就痛苦的脸上更增添了几分狰狞。
哪怕这样，他仍然不服气的朝我怒吼着：“就算你仗着自己上古神兽的身份杀了我又能怎么样？你还不是斗不过那个人？”
“我永远都不会把你想知道的秘密告诉你，我就是要看着你这个清高的上古神龙，是怎么为甚与一堆凡夫俗子胯下谄媚低喘的，你个贱妇，你不……”
我并不急着和无痕公子呈口舌之快。
只等他的怒火达到顶峰，再附在他的耳边，用不大的声音提醒道：“你连凡夫俗子都比不上，你是太监，没子孙根儿的东西！”
他听到我的话，气的双眼都快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