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孟晚溪掀了桌子转身就走,头都没回。
婆媳的关系彻底恶化。
傅谨修从未指责过她半句,她不喜欢去见他亲戚,那就不见了。
好在傅谨修装了摄像头,今天目睹全程,飞快赶回家。
以前他知道母亲不待见孟晚溪,但毕竟他没有在现场听到,就连那个晚上孟晚溪掀了桌子,她没有解释一个字。
如今才知道那些言语像是利刃,往她的心脏上捅了一刀又一刀。
门再次打开,她以为是徐妈。
一抹修长的身影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她垂下的眸子映出一双精致的手工男士皮鞋。
看着坐在地上的人,她双手环着膝盖,铺在脑后的发丝有些凌乱。
苍白的小脸上染上了一抹血色。
而她手心的伤口还在往下一滴滴淌血。
傅谨修单膝跪在地上,小心翼翼捧着她的脸,粗粝的指腹抚过她的脸颊。
眼底全是对她的怜惜,他的嗓音涩然:“溪溪……”
阳光落入她的眼里,从前那个满眼是他的女人,如今眼睛里再没有半点起伏,只剩下枯井一般的死水。
孟晚溪抬手,却只碰到他昂贵冰冷的腕表。
是了。
他早就不是昔日那个在深冬腊月还穿着单薄校服的高冷学霸了。
他是傅大总裁,那么尊贵。
傅谨修慌乱脱下了腕表,双手抓着孟晚溪的手,“溪溪,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