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厌对上她那双宛如小兔子般红彤彤的双眼,四年前他就知道她从前受过伤,忘记了八岁以前的事。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将她还没有吃的雪梨燕窝端了过来。
“医生说了你的身体很虚弱,先吃点东西。”
“不用,我……”
没等孟晚溪拒绝,男人已经将羹匙抵在了她起皮的唇边。
他的嗓音浅淡,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和强势,“喝点,护士这个时候都很忙。”
孟晚溪实在太虚弱了,虚弱到没有任何力气再纠结这种小事。
她喝了一口,干疼的嗓子被甜腻的液体滋润稍微好了些。
她进食的速度越来越快,以至于喝得太急呛到,“咳……”
“慢点,别着急。”
男人的手落到她的背上,火热的大掌贴着她薄薄的衣服拍了拍。
属于他特有的冷松檀香扑面而来,他压下的胸膛衬衣贴着她的脸划过。
这若有似无的触碰,让孟晚溪呼吸一窒。
本就没有褪去的高热,在此刻又烫红了些。
她忙拉开了和霍厌的距离,“我,我没事。”
正好一碗也快见底,霍厌觉察到她的疏远,也没再靠近。
她虽签下离婚协议,只能算是半个自由人。
“我还有点事,一会儿会有护工过来照顾你,晚点我再来看你。”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