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打开了车门,却忘了解安全带。
何允安游刃有余地重新关紧车门,启动着车子:“你稍安勿躁,马上就能让你舒服了。”
刚才的折腾,令我全身冒汗,除了外套其他衣服都被汗水打湿,而我的意识也逐渐迷离,我几乎是紧咬牙关,才令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娇喘:“何允安,你不能这样……”
“哪样?”
何允安的明知故问,令我越发火冒三丈:“你明知我有老公、有身孕,却还要碰我,你这样的生物,完全称不上是人,你就是个牲畜。”
“牲畜也有交配权。”
我的气急败坏,崩溃惶恐,都被何允安四两拨千斤般的抵挡回来。
而我越生气,药性好像就得到了更大的发挥,整个人越发的难受。
我知道怒骂叫嚣都没用了,我无法与何允安硬碰硬,得先平静下来养精蓄锐,兴许能博得一线生机。
我靠着车椅,指甲一直掐着掌心和大腿根,告诫自己睁大眼睛不许睡。
车子在晚高峰的车流中走走停停,后来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人在碰我,淡淡的檀木香令我警觉睁眼,并视图从男人怀里挣脱。
可何允安的两只胳膊,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桎梏着我,令我的挣揣毫无作用,而他已经毫不费力地抱着我走入房中。
我扫了眼房子,黑白冷调的独栋别墅,一看就是他的风格。
想到萧景云说何家给他安排了结婚对象的事,我觉得这是一个突破口。
我稳着呼吸:“何允安,你把我带到家里来,就不怕被你的结婚对象知道吗?”
何允安径直上楼,把我扔到床上,在我努力地想起身时,双手杵在我的肩膀两侧,整个上身凑近我:
“她很豁达,知道你是过客,她才是家,不会和不值一提的人见识。”
何允安说着突然抚摸向我的耳朵,我惊惶一躲,他冷笑出声:“我只是想给你取下耳环,免得你不舒服。”
“不用你的假惺惺,你的碰触,就是我最大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