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嘛?”我万万没有想到,王春丽受到了屈辱,竟然会以这种自残的方式来报复别人。
反观柳茵,她确实被吓着了,表情在脸上凝固,脸色微微泛白,眼睛不转显示她的大脑已经短路,显然她从没见过如此的自残方式。
王春丽的脸色更苍白,眼睛一翻忽然晕倒,而手上的鲜血依旧再往出流。
我急忙上前抱起王春丽,随手拿上了那一本笔记,飞一般的冲出了教室。
要是闹出人命来可就不好了,不到十分钟,我就冲到了校医室,校医室的一名医生急忙将王春丽手上的伤口包扎后,就和我一起把她送到学校附近的一家医院。
医院的医生一检查,就说:“手上的伤口并不严重,但这女娃有严重的贫血,需要紧急输血,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那赶快输血啊!”我急忙说。
医生飞速的写了一个单子递给我,说:“去前台交五千元,我马上验血。”
我接过单子没有敢迟疑,焦急的排了很长的队,才交上了钱。
等我回来时,那医生已经替王春丽挂上了输血瓶,见我进来就说:“幸亏你们送来的早,要然这女娃怕是早没命了,她的身体太虚弱了,恐怕以后两三年也难以恢复,你们都出去在外面等着吧。”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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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