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宁侯府邸里的汉子们近来可不好过。
侯爷不知怎么了,近日性情大变,五教各习的训练多了三倍还不止!
不仅汉子们苦熬的腰酸腿涨,精神都萎靡不振了,个个都蔫头耷拉脑。
这样高强度的训练,自是有人心里有怨。
可侯爷自己,也都不嫌脏不嫌累的跟着他们一起训练。
甚至他们都走了,侯爷还要单独留下来,给自己加练两套!
畜生啊...不是、不是!
侯爷就是侯爷。
怪不得人家十年封候呢。
得。
主子都这样不要命的卖力了,他们做手下的,还能说些什么?
咬着牙,干罢!
烈日高悬,汗珠子掉地,砸了个八瓣。
沈卿司正在擂台上与众将士们摔跤,地上已横斜了七八号汉子,一水儿的人高马大。
眼前只剩下先锋杭若平正与侯爷准备交锋。
“侯爷,歇歇吧...”
铁林上前,奉上水壶劝解。
底下的兵都暂停手中的训练,直勾勾的看着台上的侯爷。
沈卿司忽视铁林,朝对方一个眼神示意,杭若平大叫着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