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看来上次的教训太轻,你还是没有长记性,我的女人她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诅咒薛定谔,你又能怎么样?”
多么嚣张的姿态!
更何况是当着这么多的上流人士,如此之狂,恐怕只有傅九州才有这个资本吧。
“薛定谔,你觉得呢?你有什么意见吗?可以说出来探讨探讨?”
墨色的眸子转上另一旁的薛老爷子,毫无尊老之态,狂飙至极。
薛老爷子的脸上分明已经恼羞成怒,却不得不隐忍这个小辈。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傅九州这种气人的本事,薛定谔将80多岁的高龄不被气的中风都是万幸。
薛定谔拿着拐杖死死的攥在手心里,颤颤巍巍的仿佛就要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为达话就生生忍下了这口气。
尹唯一眼里闪过错愕,她抬起头震惊的看向身边的男人。
他到底什么意思?
傅九州垂眸视线与尹唯一的视线交汇在一起,唇角微勾,清淡的说:“尹唯一,你要怎么做?”
女人蹙眉,这个男人是在问她接下来要怎么做?
尹唯一太了解傅九洲这个人了,他绝对不会同情心泛滥,大发善心,周遭的人在傅九州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一个不露出震惊之色。
四周议论声嘀嘀咕咕。
“傅总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越看越糊涂?”
“我怎么感觉沈总要替这个女人撑腰呢”
……
可唯独只有尹唯一心里如明镜一般。
面前这个男人从来不是善人,也不会得饶人处且饶人,如果一个人得罪了他,休想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