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等到判官判罪了,李婶你就可以尝一尝蹲监狱的滋味儿了。”
“胡说!”
“哦,我们黎平县的官老爷可是最正直的,可不会允许这样欺瞒敲诈的事,还有,李婶,我爹知道你上乔家了?”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
李氏想到什么,脸色难看了几分,放下狠话道:“你就等着吧,这钱可不能少了,下次来我就要拿回家去!”
偷鸡不成蚀把米。
乔初宁也是无语了几分,这李氏也真是奇葩,说出官老爷都不怕,看来能压住李氏的就只有郑老头了,她对尚未见过面的郑老头也是十分好奇,这该是怎样的一个奇老头才能这样对自己唯一的亲生女?
眼下这主要问题是解决了,但次要问题还等着乔家人去解决!
都是一个村子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村子里有什么事都传得很快,就是夫妻间的话被小孩儿听去了,改日准能传得全村子都知道了,而且乔家与李掌柜还有约定,不能说出去,现在也只能找个借口搪塞过去,至于村里人想什么?
谁能管得住他们想什么?真心实意恭喜的肯定有人在,但背地里怎么想怎么编排的谁知道?而且乔家有了致富的路子,眼红的人肯定有,这世上见不得人好的大有人在。平时跟乔家交好的人直接问道:“建安,你家这是发了什么财?竟惹得这婆娘过来闹事?”
“没什么,就是上山挖了一块野参,卖到了药铺,有了点小钱。”乔建安打圆场道。
那人也察觉到乔建安不想多言,只道运气好,其实这话倒是不假,乔初宁自送小乖回山后,还偷偷上了山,运气超好地找到了棒槌鸟,找到了一颗五十年份的野参,但乔家并没有卖,而是留在了自家。
“嗤!人家发了财肯定不会说出来啊,傻子啊?”有人嘀咕道,这话却是清楚地传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里,顿时尴尬蔓延开来,但乔建安仍是笑眯眯的,也不改口,也不辩解,令还想听辩解的众人顿觉无趣,慢慢地人便散开了。
说反话的人是南临村同姓乔的人家,这家人一向喜欢跟乔家唱反调,乔初宁可是记得很紧,说话人就是村子里有名的二流子,也是那家人娇生惯养的小儿子,乔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