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笑着：“陛下今日来看臣妾，可是最近出了什么乱子？臣妾瞧着您脸色不太好。”
秦牧点点头，稍微严肃了些：“西夏不安分，大云内部也有些人不安分，朕眼下的事儿颇多。”
楚蓠蹙了蹙眉。
这前朝的事儿，她也是听到了些许，心里也为陛下担心。
如今瞧着陛下的样子，她甚是心疼。楚蓠伸出手，抚平了秦牧的眉头：“陛下，您莫要担心，事情都会过去的，臣妾会一直陪着您的。”
秦牧点点头，长舒一口气。
这些事儿，也只能在楚蓠这边说，楚蓠是皇后，是国母，前朝的事儿，她也能置喙。
而且，同她在一起，秦牧也能感觉到从心里散发出来的宁静。
秦牧叹息着：“朕身为一国之君，很多事情根本就不能左右，还要一点点摸索着来才行啊。”
楚蓠不知道说什么，点点头道：“臣妾会陪在陛下身边，不论发生什么事，臣妾都不会背弃陛下。”
“朕知道。”说着，秦牧低头看着楚蓠的肚子，轻笑着：“皇后的身孕已经稳了吧？”
楚蓠面色一红，道：“是，已经七个月了。”
想着再不久，肚子里的孩子就能出来，楚蓠也十分期待。
秦牧将人抱在怀中，手指撩开了她的衣衫。
一双眸子黑白分明，盯着那圆滚起来的肚皮，认认真真打量着。
这样直白的眼神，看得楚蓠面颊绯红。
楚蓠抬眸看着秦牧：“陛下这是做什么？臣妾现在不适，怕是不能照顾陛下。”
“是么？”秦牧勾起唇角：“朕可是听闻，如今皇后这样，也是可以伺候朕的，难不成，皇后不想试试看？”
看着秦牧那火热的眼神，楚蓠当即脸色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