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不娶表妹,表妹就要死了?”薛琛冷笑一声,这么些年,还是第二次遇到这种无耻之人。
第一次,是二十年前柔则的真爱论。
“表妹在夫家受了十几年的委屈,没有想过死,回了娘家反倒因为我不愿娶她,想死了?”
“若是当真如此,那我为表妹准备的添妆,就给她做陪葬吧!”薛琛阴沉着脸,说完就走。
今日之后,这门亲戚,也可以断了。
老太爷被气的粗喘,颤颤巍巍的指着薛琛:“你、你可真是我的好外孙啊,自己位高权重,不思庇护母族也就算了,如今连条活路都不肯给你表妹留下。”
薛琛也毫不客气:“为何要庇护母族,可是母族除我之外再无别的男人了?”
“表妹为何只能去薛家,是娘家无人,还是离了薛家活不了?”
“若当真如此,还请外祖父明言,表妹究竟何时死,我也好为表妹准备陪葬。”
薛琛表情冷凝,已经是忍耐到了极点,一点脸面没有准备给他外祖家留。左右他娘已经去了,外祖家不会给他任何助力,还要拖他的后腿让娘娘对他生厌,不如尽早舍弃。
“你、你……”老爷子颤抖着躺了下去。
一群下人慌慌张张的围过去。“老爷、老爷!”
薛琛转身就走,今日这场闹剧就到此结束吧,日后这个宅院,他不登就是了。
消息是晚上送进皇宫的,宜修听过之后轻笑一声,便抛诸脑后了。
就算那个表姑娘和薛琛并没有男女之情,但薛琛做了让人误会的事情,让人将流言传到她耳中,那就是薛琛没有保持住分寸,这罪大恶极。
她都已经是当朝太后了,可以有很多男人的,一个薛琛而已,既然犯了错,就不值得她费心。
又过几日,弘辉给宜修送来了一张画像,是去年科举一个落榜的举人,出身富商之家,文采一般,但实在英俊。落榜之后也并未回到老家,而是留在京中照看起了家族的生意,挣得满盆满钵。
宜修看着画像上那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满意的点点头。
难为弘辉还知道惦记着他皇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