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觉得，因为种种迹象表明东海外科医院和杀人碎尸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个问号很有可能是后一种。
但这显然不能成为证据，因为李向东知道，这根本成为不了证据，如果拿着这个去找钱铁松，只要钱铁松说他是第一种原因，不但治不了钱铁松的罪，反而会打草惊蛇。
想着这些，李向东的目光落在了白纸的其他部位，其他部位记载的，都是一些人名和数据。
李向东认真的分析了一下那些数据，但根本分析不出里面的逻辑规律，至于那些人名，李向东倒是听说过几个。
尤其看到上面竟然有薜无双的名字，而且薜无双的名字上也打了一个小小的叉后，李向东心中一凛。
薜无双是外一科的科室主任，钱铁松分析薜无双自然没有问题，但为什么会在薜无双的名字上打叉？
是觉得薜无双的能力素质不行，还是其他的原因。
想来想去，李向东也想不出其中的关键，索性将这张白纸拍成了照片，发给了张蕊，让张蕊立刻找人分析。
做完这一切后，李向东站在夜色里怔怔的有些出神。
今天的夜探，除了那张白纸，根本没有任何线索，但李向东却觉得，自己似乎有什么地方给忽略了，而忽略的这个地方，却很有可能是整个杀人碎尸案的关键。
那么，究竟是什么地方被自己忽略了呢？
足足两分钟后，李向东突然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腿，眼中更有精光一闪而过。
器官移植技术虽然已经成熟，但却也是一个庞大而复杂的工程，需要一个很大的手术室。
而因为器官移植的必备条件是活体移植或者说是要在器官失活之前移植，那么在东海外科医院里，就必定有那么一间不为人知的手术室。
只要找到这间手术室所在，就能锁定外东海外科医院参与了杀人碎尸案的证据。
抓住了其中的关键，李向东心中一定下，又一次潜入了办公楼。
这一次，李向东改变了策略，不再留心那些细微末节，而是寻找着有可能建成手术室的地方。
一圈下来，李向东自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不甘心的李向东又赶往了住院部，然后是其他的建筑。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李向东几乎查遍了医院的大大小小的房间，却根本没有发现类似于那种隐秘手术室的存在。